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誠如宅威所說的
今天一整天都窩在家裡看著同事熱情分享的書-
《不存在的女兒》 The Memory Keeper's Daughter

全黑的封面上是一個女童的白色襯衣
書背上的故事簡介,讓我知道這不會是一個無聊的故事

「誰知一個謊言,從此讓整個家庭變了樣,各自走上不同的人生道路。」 
一個大風雪的夜晚,醫生大衛親自為妻子諾拉接生,卻發現雙胞胎之一的女嬰患有唐氏症。
為了不讓妻子面對女兒為身心障礙者的悲劇,大衛以善意的謊言矇騙女兒已夭折,
誰知諾拉走不出陰影,開始酗酒、外遇,只為了麻木自己都說不清的失落。
大衛滿心愧疚不能言說,於是一頭栽進攝影,
到處拍攝女嬰、女孩、少女,彷彿要為遠方的女兒留下成長記錄
獨子保羅則是得不斷和雙胞胎妹妹的幽靈糾纏,換取父母的一點注意。

而當年在場的護士卡洛琳並沒有按大衛要求將小女嬰送走。
在開車離去的途中,這位暗戀大衛的護士決定獨自把女孩養大。
她靠兼差賺取生活費,用一己之力對抗不合理的教育體制,為女兒打造出一個溫暖有愛的家。
這兩個家庭形成了明暗的強烈對比,活著的保羅和「死去」的菲比;
物質生活無虞唯獨不能坦率以對的醫師,困苦艱辛但每分每秒都真誠勇敢的單親媽媽。
多年以後,當卡洛琳與大衛重逢,她對他說;「你逃過了很多心痛,但你也錯過了無數的喜樂。」

原生家庭!
當我翻著一頁又一頁繼續往下看的時候
腦袋裡浮出了這樣的字眼;「原生家庭」
故事裡的每一個人都在跟原生家庭的陰影抗戰著:

大衛因著幼時貧苦,企圖出人頭地,也因又愛又憎同患有唐氏症的妹妹,讓他習醫救人。
卻也因著過去深刻的記憶陰影,讓他以愛為名,為保護愛妻愛子而將女兒送走。
諾拉企圖討好著每一個人,循規蹈矩地扮演著標準而完美的角色
或許是天生母性使然,讓他哀悼著夭折的女兒,害怕失去他的兒子。
保羅則對抗著夭折妹妹所造成的家庭黑洞,吸走了父母對他的注意
也許離經叛道、也許乖順聽話地企圖引起父母的關愛。

補償!
每個人都在這樣的一個故事裡尋求著補償

大衛以金錢企圖彌補對於菲比的虧欠,用攝影撫慰送走女兒的愧疚
諾拉先以酗酒和外遇麻痺自己的傷痛,再用工作拉開對於冷淡夫妻關係的緊繃
保羅用音樂宣洩自己的情緒,決定堅持著自己的音樂之路

在1960年代的世界裡,這樣的故事是一種悲劇
沒有童話的甜美,卻有寓言的發人深省

我向來懂得原生家庭對於一個人的影響力
也懂得那心理與認知交相作用下會產生什麼樣的變化
剖析著自己諸多的行為、認知與價值觀,無一不是那原生家庭遺傳而來的
沒有好或不好,我們只是概括承受著
也許一直到遇到了衝突與不一致,才知道這些「遺傳」所帶來的影響

我又想到了那本讓我害怕的書
我沒有勇氣繼續翻頁閱讀的那一本書

或許命運的鎖鍊早就把生命串得好好的
一代又一代地承繼著原生家庭的魔法(會是祝福或是詛咒呢)
而我們卻沒有選擇的餘地,只有選擇承受與面對
直到學會如何讓自己好好地生存
直到獲得了救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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