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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必須偽裝方能生存的城巿
我實在無言,也不想多說些什麼
那些快樂與友天南地北的開摃聊天
就放在自己的記憶裡
而這個城巿
就讓它繼續包裝著那鮮豔的糖衣吧
傳來消息的,是未婚且工作長期不穩定的親人
一週裡不吃不喝且足不出戶的消息
”自殺”是親人間的擔憂
也咒罵著為何要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來對週遭的人進行精神虐待
我沒說太多
只提供了一些諮商的管道,也許可以幫得上一些忙
諮商關係中,不把親人當成個案的原則,成了我保護的屏障
我知道,那應該是一種長期運勢不順 抑鬱而出的憂鬱症
需要的不是親人不耐煩或厭惡的態度
而是需要一個紓發的管道
只是我仍然不免想要苦笑一番
也許當自己在那樣的一塊烏雲罩頂時
我們都不曾了解到自己也正對週遭的人進行精神虐待
卻在角色互換之時,狂烈地批判著他人類似的行徑
人真的是健忘的
卻也是這麼容易原諒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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