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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豆電話討論著
關於許多許多的事情

無趣的正經事就撇開不談了吧
而更多的事情卻讓我們開始近一個半小時的對談
「我變了,我知道我也真的變了」這是我唯一能做的結論。

之一:對於前陣子事件的態度與想法的表露
我承認是我玩心重了,明知道豆豆的語句裡已經不容許我的放肆
卻執意踩著不放,惹來更多的糾葛紛爭。
是我抽走了豆豆最後的一絲自制,我不無辜。

豆意指著我在工作的那段時間,人際的處理手腕是如此圓滑,也懂著跟公家單位溝通互動,說話總是委婉不傷人
我的行政能力、人際互動的技巧、企劃思考的能力,早已成熟,
卻在大學進修的這段時間最近有了「退步」的跡象。

算退步嗎?我並不會不滿意現今的狀態。
對於工作上需要戴上面具的人,我依然可以「應對得體」
「見人說人話,見鬼說鬼話」對我來說依舊可以很順利地做切換。
即使心裡有千萬個不爽,暗摃在心裡,我自信仍可不著痕跡地轉身離去。

但對生活上的朋友,我覺得累了。
對朋友,我有一層的期許與任性,朋友之間仍需要體貼與尊重,這點我懂。
但我實在不想再戴著「親切、和善、不會生氣」的面具,虛委蛇應著。
於是我選擇更直接地表達我的情緒與偏惡,表達我的想法與感受。
可以接受的,我張開雙手擁抱這份友誼;不能接受的,我也尊重對方的選擇。

在過去情感壓抑、企圖討好每一個人的我
想要掙脫這些束縛,當一個簡單自然的人。
回歸到一個簡單的狀態,於是我選擇釋放禁錮的自己
對於這樣任性的我,這樣退步的我
我真的深感抱歉。

之二:總是以心理輔導分析著一切
「這樣的感覺很不舒服,好像事不關己般地當一個旁觀者。」這一點,我也只能抱歉。
社工訓練的使然,諸多會談的技巧,反應的技術,那是早已內化而成外顯行為的。
對談的同時,我的腦袋仍然不停的運作思考,試圖做出反應。
會有這樣不舒服的感覺,我亦深感抱歉,我會注意不讓這種可能再發生的。

同時我也必須承認的一點,我鮮少向人傾吐著自己的困擾。
即使是亦相當熟悉我的思考模式與價值選擇的豆豆亦然。
我清楚明白的知道,我的問題只有我能解決,也只有我自己知道如何解決。
「答案一直都在自己身上。」不是嗎?
「自我對話」是我與另一個我發展出來的運作方式,也是造成他人最低困擾的方式。
截至目前為止,這樣的運作方式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失眠。
也就只是失眠罷了。

之三:反映在孩子偏好上的外在感受
「不知道你自己有沒有發現,小孩子似乎比較會跟我親近,而會比較怕你?」豆例舉著某日到Kenix家作客的情形。
「即使你已經面帶笑容了,還是會給人一種沉重感,讓人保持距離。」
「是家庭環境的影響嗎?」似乎是朝著這個方向導引著。

「也許是,我不知道。」這是我一直無法跨越與解決的問題。
在這樣的環境下,我們每個人都發展出了不同的對應模式:
有的人轉向自我物質的追求,有的人置之不理,有的人企圖保持冷靜,有的人單純做自己。
但我不是那個單純做自己的人,我企圖保持著冷靜,以便應對著可能發生的一切。

冷靜,或可解釋為冷酷、冷漠、嚴肅。
反映在外在的,就是我那無法親近的距離感。
特別是在我想保持著距離的時刻。


也許花了五年去取得一個學士文憑與一張教師證書
對於我先前已經積累的能力與經驗,並沒有實質的助益,甚至可能有礙。
但我仍不悔走此一回
也許這一回裡,我變得任性了,變得如此直接傷人了
但我也慢慢地讓心裡的那個孩子走出來。
不收起身上的刺,即使它將刺傷了意欲關愛我的人與我自己。
「那是我,就是我。」

我只想任性的當一個簡單的孩子。
請原諒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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