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週五,接近下班的時間
辦公室裡進來了一個學生
(先前因辦活動而接觸了幾次,僅能算「認識」她的人與名)
詢問著我有關於研習證書的事情
而在那之前,工讀妹妹已經轉述了與她之間的對話
「你們怎麼樣才可以在這裡打工呢?」她是這麼問著的

「你怎麼應徵來學校工作的?」這是她丟給我的問題
我回答著是認識的人轉知的,當然也經過面試的
我的警鈴又響了,這個學生應該處於一種焦慮的狀態
而她的焦慮應該來自於家人對他的未來的期待-希望他能開始工作、賺錢
而她則是希望自己能在學校裡工作
至少我是如此猜測著的

唉~基於社工的敏銳
我還是儘可能地給予他方向
向他說明著學校人事招募的公告
以及她在求職時須估量自己的能力或潛能
「那你可以在學校有缺人時,跟我連絡嗎?」
她的要求,我也只能無奈的說
「這不是我的業務內容,但你自己可以密切注意。」
「與魚」或「與漁」我還是比較偏向後者
畢竟這是自己的人生,要自己去承擔與決定的

另也回想著週五早上
協同另一單位的人去討論場佈的事宜時
那工讀弟弟似乎眼神飄移著
這對向來習慣直視人的眼睛說話的我來說
心裡覺得頗為有趣而好笑

這二件事情,似乎有了衝突,又似乎是相通著的
我無意去探索別人的內心,但那工讀弟弟卻逃避著我的眼神接觸
我也無意於去傾聽別人的憂慮,但那學生卻說著自己的煩惱
對他們而言,我是陌生的人
僅是一個在他們生活很邊緣的人(他們對我也是如此)
對於這樣的陌生
為什麼他們還是做了這樣的選擇?!

我想起了與Henry的對話
或許這樣的能力,是我的一種命定
只是我也不希望那友人再度傳來抗議
說著每次與我的聊天,都讓自已有一種被貼了個案標籤的感覺

唉~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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