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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老師這麼自我解嘲著
「我覺得我好像一個馴獸師,每天就是打啊!罵的!去面對幾個難以管教的孩子。」
當時的我,點了點頭,未發一語的微笑著。

事隔二、三個月後的現在
正當我暫時脫離了那被視為猛獸區的教室時
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曾有的對話
「猛獸,還是猛獸嗎?」我開始懷疑起這麼一件事。

相由心生
也許又是我濫用了成語。
但我想表達的是──「如果不把猛獸視為是猛獸,那孩子們會是什麼呢?」
「是天使和可愛的小精靈。」心底的另一個聲音回應著。
「那麼為什麼要把自己化身為馴獸師,依著行為學派的獎懲理論來訓練這群孩子呢?」
「那是因為在根深柢固的想法裡,只有「打、罵」才能夠讓孩子害怕。也因為害怕,才會做出符合期望與規範的行為。」
「但是心理學裡並不只有行為學派,還有心理認知學派和精神分析學派,當然也有人本主義…..」
「但最速效的方法,不就是獎與懲的行為學派嗎?」

對話暫時結束
只是心裡總覺得幾個月下來的「打與罵」似乎有了一些負面的效應。
孩子學會了用責罵與暴力來處理事情。
  學會了在同儕受到處罰時,在一旁鼓噪叫好。
  學會了只是因為畏懼懲罰而陽奉陰違地做出受期望的行為。
  學會了……如果後果只是責打,那被打完後就沒事的想法。

或許當孩子把你視為是他們所愛、所尊重的人時
老師所說的任何一句話,都能勝過那棍子與利口下的力量強度。








我是不是………太過於理想化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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